一块小映奶糕

你好——我是林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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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写:HP/MLP/布袋戏/摩尔庄园
可扩列!qq1014507434欢迎来玩!

是个杂食党。啥都吃!给饭就是妈,有奶就是娘!

万聆激推。

天雷mxtx/xz相关,也麦给我点赞噜,我无福消受你们的小红心()

很高兴认识你喔♪

【万聆】手滑会怎么样呢

*一些分手文学

*梗源我的悲惨大学生活

*ooc有,糖没有



聆秋露从舞蹈教室走出来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她进去时是下午一点半,出来时是晚上七点。如果不是被老师留下谈话,她能和其他同学一样准时下课,一起坐公交车回食堂吃热乎乎的麻辣烫。


音舞学院门口的灯坏了,聆秋露只好用手机照明,暗暗吐槽学校办事效率太低,路灯坏了两周都没人来修。


虽是打算离开,但是聆秋露的双腿却不支持她这么做。由于跳了太久的舞,她的大腿内外侧都被拉得异常疼痛,膝盖软得一步也走不出。不幸的是,兜里的饭卡还掉到了地上。聆秋露不得不蹲下身子来捡。腿部的撕裂感和脊椎腰背的酸痛感让她无法再往下蹲,只能拼命伸手够——手臂也是痛的,连同指尖也是。


今年的秋天很冷,刺骨寒风呼呼刮个不停。聆秋露穿着舞蹈服,只在外面罩了一件外套,算不上防寒。她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,但风依然从各处灌进来。最近聆秋露瘦了很多,这才让风有了可乘之机。


聆秋露忍痛艰难地走着,像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。她连走到公交车站牌的气力都没有,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磨。


这时候,聆秋露格外想念万雪夜。


以前,她也会来练舞,每次练完都是一身劳累。只要她一个电话,万雪夜就会骑着小车车来救场。万雪夜知道聆秋露痛得无法动弹,所以会尽量减少走路的机会,就连饭菜也会帮女朋友打好。


不过现在不可能了。聆秋露一遍遍重复着春桃的话:不要靠近前任,不然会变得不幸。即使这样,聆秋露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也在反抗,毕竟她们不是因为感情破裂分手,而是因为受不住外界的压力。


她实在不想再看到路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,不想再听到同学嫌恶又惊讶的悄悄话,不想再被老师约谈,不想再被领导指责败坏校园风气,最后上升到无法传宗接代,愧对父母的地步。


只是和其他学生一样谈恋爱而已,为什么自己非得遭受这样的对待?仅仅是因为性别相同吗?聆秋露想不明白,但也只能听话照做——结果便是,老师很满意,家长很高兴,同学看她也顺眼起来。


唯一不好的,就是聆秋露一直沉浸在失恋的阴影里出不来,不过,没人关心这个。曾经有一段时间,聆秋露每晚都能梦到万雪夜,即使她们约好互删所有信息,退出对方的世界,但聆秋露知道,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。真正藏在心底的东西,怎么都抹不掉。


分手不到三个月,聆秋露就瘦了六斤。她的情绪低落得可怕,上课时也无法集中精力。这就是为什么,聆秋露被舞蹈老师单独留堂。


“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?我看你跳舞的时候心不在焉。”舞蹈老师温柔又严肃地问道。老师的观察力总是很敏锐,聆秋露的异状早就暴露在老师眼底。


聆秋露的答复含糊其辞,老师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她只是告诉这位得意门生,周末抽空去看一看心理医生。


好不容易熬到车站,聆秋露终于可以停下来好好刷一刷手机。她点开春桃的对话框,一眼就看到了巨轮标志。


以前,万雪夜自诩为巨轮的船长。她们有小火花,有四叶草,有巨轮,有情侣钥匙,还有很多好看的字符。这些恋爱的见证者,在分手的那天化为乌有,一切归零。这是给所有人的交代,包括给她们自己。


车还没有来。聆秋露打开短信,一条一条向上翻着。这是她没有删除的小秘密,是在纠结过后留下的唯一念想。她们很少用短信交流,但会在节假日的时候卡点给对方发祝福。聆秋露翻看到了去年春节的短信,不善言辞的万雪夜居然给她写了八百字小作文,满满的喜欢像小星星一样一颗一颗从笨拙的话语里蹦出来,亮晶晶的,纯粹又美好。


聆秋露忽然很想哭。她觉得自己和万雪夜犯了一个大错,一个在别人眼中的明智之举的大错。如果当时没有分手,跟他们死磕到底,那结果会怎么样?


聆秋露不止一次设想过。她后悔地回忆着当时的选择,不过,以当时那样悲观的心态来看,她们无第二条路可走。


再回过神时,聆秋露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打了一行字:


“你可以来接我吗?”


聆秋露犹豫了。她想删除,又想就此发出。长久以来的克制和压抑让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——她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,大不了再被抓一次,再被教育一次。聆秋露渴望见到万雪夜,她们已经三个月没见了,准确地说,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见面。一番思量下,聆秋露决定撤回。


虽然她有足够的理由请万雪夜来,但她不想再给珍视的人添任何麻烦。在她开始编辑文字时,消息发出去了。


更不可思议的是,万雪夜秒回了。


聆秋露差点把手机摔地上。她心脏砰砰跳得厉害,一时间竟有些喘不上气。手机被聆秋露悟得发烫,她把锁屏开了又关,关了又开,焦急地等待着。


——万一不来呢?不,不可能。雪夜不是这种人。但如果只是一时兴起呢?那...


就算了吧。


聆秋露很讨厌自己这样的性格。她总在关键时刻否定自己,然后坦然退缩,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内心的失落。如果万雪夜晚一点到,那聆秋露可能就会在车站纠结至死。


万雪夜带了很多药过来。这是她认为的必需品:云南白药,红花油,创可贴,还有一杯蜂蜜柚子茶——秋露的最爱。


不用看聆秋露,万雪夜都知道这一天经历了什么。每次接到秋露的求救信息,万雪夜除了心疼就是心疼。她把聆秋露扶起来,像放一个易碎品一样放在后座。这套动作她做得熟练,即使分开很久也一样。


万雪夜其实很想多看聆秋露几眼。一旦她将聆秋露送回宿舍,那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或许还有机会,或许从此再也不见。


“抓紧我。”万雪夜忍不住提醒道。她只是想和聆秋露说说话,说什么都行。以前,聆秋露都会和万雪夜说一说课上学到的东西,还会唱歌给她听。而现在,说这种增进感情的东西没有必要了,确切地说,是不敢有必要。


聆秋露没有答话,只是把万雪夜抓得更紧。她思考着下车以后该怎么做——要不要再和她待一会?可以吗?只是几分钟而已,可以吗?


万雪夜越骑越慢,好像在有意拖延。她们的速度快和人行道的学生一样慢了。以前聆秋露常说,慢一点好,因为一起变老就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。万雪夜最后停在食堂门口,伸手帮聆秋露拿东西。其实也有一些私心在里面:比如可以偷偷在聆秋露的包里塞好吃的。


聆秋露想喝水,万雪夜忙把盛满蜂蜜柚子茶的保温杯递给她。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,很舒服。聆秋露喝了一口,酸酸甜甜,还是原来的味道。聆秋露就这样把杯子捧在手里,舍不得还回去,生怕还了,万雪夜就可以转身离去。


聆秋露的眼里蓄满了眼泪。她想和万雪夜说好多好多话,比方说提醒万雪夜涂一些唇膏。话哽在喉间就出不来了,因为说不清楚的情绪会比话语更先表达出来。聆秋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,总之充斥着矛盾就对了。


“...以后我可以来接你吗?”万雪夜轻轻地问。聆秋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惊异间抬头,与万雪夜跳动的心撞了个满怀。


“我是说,我可以像以前一样来接你吗?”万雪夜说得真切,好似要把真心全数托出。


“以朋友的身份。”怕给聆秋露造成困扰,万雪夜又补充道。她已经想明白了,什么划清界限,什么不再相见,这是不可能的事。不管她们是什么关系,只要能见到聆秋露,万雪夜就感到满足。


她只想让她们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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